安静的落地可闻时,窗棂传来叩响的声音,三长两短,十分有规律。
是昨晚约定的敲门暗号。
君无澜挥了下袖子,窗向两边敞开。
露出一张漫起笑意的小脸,瑰丽明艳,背后盛着阳光,温暖的像夏日,像暖风……
幼幼灵巧的爬上窗子,随手布了一道隔音阵法,几步走到床边,伸手一探:“嚯,来晚了,人都凉透了。”
君无澜眼睫颤了颤,掀开眸看她:“我死了你这么开心?”
幼幼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开心,虽然舒服,但太凉了,我怕宫寒。”
君无澜:……
幼幼拉了个凳子借着话头又问:“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君无澜慵懒挑眉,勾唇浅笑:“打死的。”
空间一阵沉寂,幼幼拄着下巴思索片刻。
“我以为你生前总该是个老油条,没想到居然是任人蹂躏的松软面包,是拿焦虑做的酵母,才造就成这般蓬松的身体吗。”
她顺手抓过冰凉的手掌,又按又揉。
君无澜只感觉一阵阵热意顺着指尖传递进心口,不自然的甩开,低沉着声线:“别碰我了。”
凉……
他将最后一个字压下,将涌出的关心按回土里,仿佛无事发生。
幼幼锲而不舍的抓过,失败了几次,手的主人终于无奈的放弃了挣扎。
她将手拉着,放在脸上蹭了蹭,似是在安慰他:“我们算是一类人,生活将我反复晾晒,竟让我变得美味可口,敢惹我,那算是捏到软柿子了。”
男人偏了头,不去看她。
“不喜欢柿子饼?”幼幼咳了两声,拿着腔调又道:“生活将我反复碾压,竟让我变得更加柔软舒适,敢惹我,那算是踢到棉花了。”
“一样了吗?”
男人不语。
“生活将我反复油炸,竟让我变得更加外酥里嫩,敢惹我,那算是吃到我豆腐了。“
幼幼见他毫无反应,丝丝缕缕灵力传送进他的身体里,温顺的热逐渐融化他冰冷的躯体。
少女叹了口气,缓缓道:“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猫儿叼走了?”
君无澜将头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