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解药时。
李林就已经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给端到了鼻子边。
怀南先生见状,当即呵斥:“小子,你干嘛,快放下。赵掌柜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来,你负的起这个责任吗!”
李林闻了下,说道:“金银花,鱼腥草,大青叶,败酱草……好一副去炎消肿的药方,只可惜,也仅限于普通的解毒罢了。看来你还懂些药理,不是什么江湖郎中。你用这个,还不如找几根艾草点上,放在患处熏它几个疗程。”
“你什么意思?”怀南先生恐吓,“疯狗病无非就是犬类病毒进入人体,不用解毒药方用什么!”
“问得好!”李林淡淡说道,“疯狗病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侵占人的大脑神经。而且自进入人体后,就会以几厘米的距离在体内蔓延。你用这个方子,如果用在被咬的那一刻,或许管用,可是这都过去一夜了,你认为还管用吗?”
学医的人,有可能过于迂腐,只为了对症而抓药,却忽略了病症本身的原理。
赵掌柜以为,李林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随后询问:“李掌柜,你以前是学医的吗?”
“不是,我是读书人,中过童生。”李林说道。
赵掌柜又问:“那为何对医理研究的这么透彻?”
科举制度,其实就是一帮古怪的大臣闲着没事干,出一些难题,故意来刁难学子的一个过程。
前身以前可没少上京赶考,懂得这些,也说的过去。
况且,就算没有他的这种经历,以他一个现代人的经验,还弄不明白这些常理吗?
“以前参加过几次科考,题中也有类似的疑难杂症,后来了解了一些。”
“原来如此。”赵掌柜说道,“既如此,我就让你和先生一起为我诊治,你看如何?”
做生意的,最怕遇见读书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童生,整个寿张县,每年都出不了几个类似的能人。
既然合作过,赵掌柜也信得过他的为人,干脆就提出了新的想法。
“赵掌柜!万万不可!”怀南先生故意抬高分贝,显得极为紧张,“是药都有几分副作用,尤其是一些不知名的药引子,用多了,更是会加重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