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道这里面写的就是那赵嘉武。
但是,小小一个县令,怎会有此等本事?
“根据户部每年递交的人口登记簿,天目山境内姓赵的人家,仅有一位,那便是当地的县令,赵嘉武。但是此人贪婪成性,无恶不作,甚至就连最起码的科举作答都不会。以他那点微末水平,不可能做出这等诗句来。”
“哦?丞相的意思是?”兵部尚书询问。
林惊飞抢话道:“这都不知道吗?做出这等诗句的,肯定另有他人。”
“林大将军所言极是。”蔡太师就等着有人说这句话,进而说道,“天目山与那寿张县极为相近,我那契子便是来自那里,但是可惜的是,前不久,死于一个土匪手中。此土匪嚣张成性,专和朝廷做对,不仅炸掉了寿张县地牢,放跑了大量囚犯,还劫走了青石纲,害得老夫在寿宴上当众出丑,被人取笑……老夫以为,这些很有可能都是他干的。”
“什么?一个土匪竟然嚣张到这种地步?”
“太师契子乃是陛下亲封的钦差大臣,官位等级颇高,此子居然就这么手刃?”
“炸地牢,劫取官家财宝,自立山头……哪一样不是罪该万死?如此说来,这首诗没准就是他做的。”
几个大臣全都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附和。
蔡太师颇为气愤,随即又道:“可惜,凡事都讲究三分证据,眼下我等只是怀疑,并未有充足的证据指向他。老夫以为,应当想个契机,奏明圣上。这样才能找个合理的理由,请求陛下发兵,诸位以为,此计如何?”
“既是造反诗句,那就随便抓几个人,冒充是那边的土匪,在陛下面前演一出戏即可。”
“丞相说的对,太师,就该这么做。”
“你乃一品大臣,又是皇亲国戚,陛下会给你面子的。”
“臣等复议。”
“……”
蔡太师颇为高兴。
朝廷上,百官几乎都听从于他。
一部分是因为他的官职。
另一部分,则是因为联姻等缘故。
当今贵妃,乃为蔡太师亲女,又因骨子里充满了妩媚之术,深得陛下宠幸。
有此关系,朝中大臣自然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