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丝万缕的联系,毁了婚,后续都不好收场。
然而田蕙云告诉他,昨晚大哥当着南惜父母的面,说想要取代他,和南惜结婚。
“草!”池昭明气得肺管子要炸,还没完全归位的肋骨险些又错位,“趁我住院抢我老婆,他妈的还能更阴险吗?”
田蕙云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自己儿子自己清楚,他也就这会儿在病房里横,真到了那位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跟池靳予对峙不可能,他们母子俩都没有资格也没底气,只能从当事人入手。
田蕙云苦口婆心地劝:“我看这次真的很严重,你爸已经答应退婚了,订婚准备的流程都中止,该退的退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正式发通知给宾客致歉。在彻底公告之前,咱们还能想想办法挽救。”
池昭明捶了捶床,看自己这副倒霉样:“我能有什么办法?给她下跪啊?”
田蕙云:“也不是不行。”
“不可能!门都没有!”池昭明别过脸,“我已经够给她面子了,一个女人,难不成还要骑我头上?”
“忍一时之气,等过了门,还不是乖乖听你的?”田蕙云拍了拍他的手,“她在娘家再怎么娇纵,成了咱家媳妇,我都会好好给她立规矩,她不可能骑到你头上。”
池昭明依旧别着脸,面色铁青。
他虽然处处被池靳予压一头,但到底是被父母从小宠大的,工作上可以忍,可作为池家二少爷,受不了这种委屈。
“你也知道和南家联姻,对咱们来说意义多大。南惜手上有南家在京城的一半产业,虽然掌权的是她哥,但那个祁景之,心窝子都能掏给她。还有她爷爷家的股份,那是港岛首富,随便拔根毛都够你吃一辈子,她可比你我命好的多。”田蕙云继续劝着,言语中带着酸,“你和她结婚,就有机会扳倒你哥,但如果让你哥抢了,咱俩这辈子都别想出头。”
“我让你从小与她交好,用心良苦,不能在这时候替别人做了嫁衣。”
池昭明望着窗外,眼底难得深沉,静默,泛着许多复杂情绪。
田蕙云站起来:“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去问一下医生,你最快什么时候能出院。”
“好。”池昭明攥了攥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