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吧。”
这几天,南惜过得挺清静。池昭明住院期间没再烦她,那晚池靳予提结婚后,也暂时没有后续。
池昭明被打的事她仔细琢磨了下,八成是她哥的手笔,这人惯会闷着坏。
从小到大敢惹她的人不多,无一例外,都被祁景之明里暗里收拾过。
他向来不爱用迂回又费事的文明招数。
文明是用来尊重好人的,对付烂人,就得用烂招。
云宫位置虽比不上和府街,但也有它的优点。
许多不爱住别墅,又挑剔住宅档次的有钱人都会选择这种几百平的大平层。
帝都这样的小区不多,数云宫地段最好,卖出天价。
南惜买的是楼王中最好的楼层,虽然整个小区也没几栋,专供他们这些有钱没处烧的主儿。
东边的花园露台能看到故宫正景日出,西边是私人停机坪,经常晚霞漫天,比油画还漂亮。
什刹海夜晚的璀璨灯火,只是司空见惯的美景之一。
今天下午盛荟商场的总经理汇报,南惜作为不怎么管事的董事,也要露个面。
一大早,南惜在客厅做美甲。
上门的美甲师专心绘制左手的法式图案,她用闲着的右手拿手机刷着朋友圈,看见魏亦铭,才想起这位四姑家的表哥几年没见了。
这条朋友圈是昨晚发的,定位在港岛国际机场,南惜才知道他回国。
文字写的是“出发”,看来又去鸟不拉屎的北极了。
南惜给他点了个赞。
她不热衷于学业,小时混日子长大混文凭。南俊良说她心不正,否则以她这聪明脑袋瓜,不会只念个宾大本科,镀上个金就草草回国。
南惜没敢告诉她爹,要不是宾大的名号说出去不会给南家跌份,她连国都不想出。
但她打心眼里佩服魏亦铭,把这位活在神话中的科学家表哥当偶像。
南惜倏地瞪大眼睛,手也不自觉动了动。
面前美甲师一惊:“呀!”
“没事儿吧?”她猛地看向左手,指甲盖上拉出一条突兀的白线,皱皱眉,“抱歉啊,我刚没注意。”
美甲师跟她熟,纵然对这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