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健满眼睛都笑眯起来。
“当然没问题。”
马正涛站起身，“我先给二位满上。”
黄健满殷勤的递过酒杯，可当轮到何疏月，何疏月却抬手盖住。
“抱歉马老师，我最近正在吃药，喝不了酒，不如我以茶代酒。”
如果是正常人，面对这样的拒绝理由，自然不会再劝，可马正涛虽然面上还在笑着，脸色却冷下来。
“只是一杯酒而已，何老师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何疏月很好脾气的再次解释，“您误会了，我正在服用头孢类药物，所以真的不能碰酒。”
“咚”的一声，马正涛将酒瓶重重放在桌上。
“今天咱们出来谈合作，何老师应该一早就能预料到少不了要喝酒吧，结果您却提前吃了药，难道是觉得我们这种小喽啰，不配跟您同桌喝酒？”
黄健满咳了声，贴在何疏月耳边警告，“一杯酒而已，大家谈的这么好，你别扫兴。”
何疏月面上礼貌的笑淡了下来。
“黄编，我没有因为不想喝酒，就拿吃药做借口，确实是身体不舒服。”
刚刚还热闹的气氛，因为何疏月的话彻底冷下来。
马正涛坐回去，冷冷的一扯嘴角。
“何老师还真是金贵呀，连口酒都不愿意碰，这样的话，我看今天这顿饭也没有必要吃了，之前谈好的合作也干脆作废吧！”
黄健满急了。
“马老师您说笑了。”
马正涛哼了一声，“我可没跟你们说笑，反正今天这酒，何老师要是不喝，那咱们也没必要再坐下去了。”
黄健满立刻看向何疏月压低声音警告。
“一杯酒而已，别误了正事，你的作品好不容易卖出版权，难道你要半途而废吗？”
“如果我要靠着屈服于这种恶心人的酒桌文化，才能卖出版权，那我宁愿不卖。”
黄健满隐晦的跟马正涛对视一眼。
“你确定吗？今天这版权要是卖不了，以后你在我们平台，可就一本也卖不出去了，何老师，你可要考虑清楚。”
这已经是威胁了。
何疏月抬头看着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