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哭嗝，小涵点点头，“要。”
仔细的拿袖子将玩具擦干净，小涵胆怯的看了温荞一眼。
“……谢谢姐姐。”
“不用谢。”
温荞将这孩子扶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你家大人呢？”
“妈妈在忙，姐姐，我妈妈……是坏女人吗？”
到底是年纪小，还是将那些恶意满满的话听了进去。
温荞蹲下身，从兜里找出纸巾，将这孩子眼角的泪擦干净。
“为什么会这样问？”
小涵咬了咬唇。
“他们说我妈妈……”
原来小涵妈妈没结婚就生下了小涵，可任凭家中长辈怎么问，愣是不肯说出孩子爹是谁，村里闲言碎语像刀子一般，最后母子二人在村子里住不下去，便只能搬了出来。
说着说着，小涵眼眶又红了。
“他们都说我和妈妈丢人。”
“怎么会，这个世界上，也不是谁生下来就有爸爸妈妈的，没有爸爸在身边，更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有那些随意骂人的坏孩子，才丢人。”
“……真的吗？”
“当然，下次如果再有人骂你，你可以告诉老师，或者——”
“或者直接反击。”
温荞猛地扭过头。
厉泊衍一步步走近。
小涵只觉得走过来的人好高，他想到对方刚刚说的反击两个字，有些为难。
“可是他个子比我高，也比我壮，我打不过他。”
“那你就去找工具，比如用你手里的弹弓，再加上石子，可以打得他抱头就跑，你也可以趁着他不注意，找几个人，一起给他套麻袋……”
温荞实在听不下去，“你在乱教孩子什么？”
厉泊衍却一点没有误人子弟的自觉。
“我只是在教他，另一种为人处事的方式。”
温荞简直无法想象，厉泊衍在小的时候，是怎么“为人处事”的。
就在这时，小涵手腕上的电话手表响了。
“妈妈。”
小涵才哭过，那头立刻听出了异样。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