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本人。
景述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些梦。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再是做梦也该是与师尊有关的才对。
也许是,思的不够?
于是景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粘着寒落了,反正大多时候寒峰只有他们两个人
哦,还有一枚蛋。
景述路过时看到了犹如一块石头一般在自家大师兄门口安静等待的魔蛋,当时还忍不住嘲笑了一番。
好像是因为它干了什么事,惹大师兄生气了,所以大师兄罚它最近不准跟着他。
能把很好说话的大师兄惹成这样,该说不说,魔蛋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在离合籍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的同时,寒落也终于忍不住将天天赖在自己身上的景述踹下了床。
寒落扯过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遮住了身上那些令人遐想的痕迹,只是脖子和锁骨上的,怎么也遮不住。
“景述!以前我让你禁欲太久,现在欲望高些我可以理解。但总不能一直如此吧?”
寒落一般是很宠着景述的,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但这次不一样,他已经三天没下过床了!
都说不做了,但景述总是哄骗他说是最后一次,然后一直不停!这让寒落怎么能不生气?
寒落踹的其实一点也不疼,长时间的处于情欲之中让他根本使不上什么劲。
身下强烈的饱胀感让寒落忍不住蹙眉,见景述站起来了,又伸手将景述拉在了自己身边坐下。
“景述,你很不对劲。即使想要,也不该是这样……”
景述本来还在因为惹师尊生气了而内疚着,听到寒落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后,抬手抱住了寒落。
“师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是老是心慌,还有些烦躁,总觉得有一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说着,景述搂着寒落的胳膊微微收紧,他真的,只有在抱紧寒落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片刻的心安。
寒落顺着景述的头发,听到景述这样解释后,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是不是有那个……婚前焦虑症。按照你们那里的说法,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
婚前焦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