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舞脸色忧郁地看了一眼菠萝的尸体，叹了叹气，起身离去。
她回到之前分道扬镳的地方，在冰雕里看了一圈，又皱起眉头。
“李四他，已经死了么······”
王舞站在李四的冰雕面前，眼里闪过异色。
从她的视角里看，李四应该是死了。
但之前李四似乎还活蹦乱跳的，还去追张三了，这就很奇怪了。
“那个斗篷······”
王舞想起了李四得到的那件斗篷，眼里再闪过异色，脑子自动分析起来。
“那是复制斗篷？穿戴的人死后被完全复制，形成了新的个体。那个复制体拥有穿戴者的记忆和思想，只不过复制体已经不是生命体了，而是像ai一样的数据集合体，但它自己却不知道这一点。”
王舞分析出来这个真相，又隐隐察觉到别人和女王做的交易内容。
“女王她······”
王舞想分析得更深入，但脑袋忽然疼了起来，眼睛也变得酸涩，不由涌出了泪水。
她知道不能再想了，再想的话说不定脑袋会爆炸。
休息了几分钟后，她才缓过劲来。
她又往山楂的冰雕看了一眼，暗暗摇头，朝着之前张愆离开的方向走去。
······
荀娇带着张愆一路西行，走了几个小时，到达一处建筑附近。
西瓜和李四也是有耐心，一直跟在后边，不过也没有跟得太近，生怕荀娇反手把他们灭了。
这妹子身上的冰冷气息还是让人望而生畏的，西瓜感觉尤其明显，所以西瓜可不敢随便靠近。
而李四有过一次靠近荀娇想要认识一下她，结果荀娇二话不说就把他冻没了，他又复活······或者说又被复制了一次。
有了那次经历后，他就不敢靠近荀娇了。
“西瓜，你为什么对张三不离不弃？”李四朝西瓜发问，“难道你觉得跟着他有利可图？还是比想看美女而已？”
西瓜又打量了一番李四，嘴里发出一声轻哼，没有作出回答。
李四笑道：“你不会是跟山楂一样是个南桐吧？”
西瓜冷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