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这个不可名状物居然有喜欢的情感了，真是离了个大谱。
张愆摸了摸自己的骷髅头，说道：“你既然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那我把这副白骨给你，你让我灵魂出去，行吗？”
“呃······”
死灵想了一下，摇头道：“一副白骨要是没有灵魂，跟一坨狗屎又有什么区别？”
张愆：“······”
白骨怎么跟狗屎相提并论？
死灵又说道：“你想离开这里可以啊，我找个死狗的灵魂接替你的白骨，然后把你的灵魂放进狗屎里，怎么样？”
……
你还真觉得白骨和狗屎没区别啊？
不过如果不能恢复人身的话，以什么为容器似乎都差不多，白骨和狗屎确实没多大区别。
“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离开吗？”张愆淡淡地问。
“怎么，为了出去，你真愿意变成狗屎？”死灵以莫名的语气开口。
张愆摸了摸鼻子，道：“这个还是要考虑一下的。”
变成狗屎出去的话，那太不像话了，要是不小心被人踩到了，那就更不成样子了。
这时，死灵忽然说道：“可恶，那个不可战胜的小学生又来了，我得去应付一下。”
说完就消失了。
“？！”
什么小学生不可战胜？
死神小学生吗？
张愆见死灵不在了，赶紧跑出这片区域。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愆运气比较好，这里倒是没有什么结界，他直接就跑出去了。
只是跑出了几百米，周遭的环境就变了，不再是灰黑的色彩，而是变回了彩色。
“这个死灵不设结界，是不能还是办不到？”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或许它并没有太高的灵智，只是吸收了太多死掉的人类的情感，所以才懂得一些事而已。
“桃花源会在哪里？”
张愆朝远处眺望，并细细感知林娴的所在。
林娴和蒲若烟都在他身上留有印记，按理说感知是相互的，但他似乎没办法感应到对方。
难道因为他不够专一，所以才感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