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梦里被阉，那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或许是张愆的强烈意念影响到了梦境，江凝栀又抬起目光，盯着张愆的脸。
下一刻，江凝栀拿着刀子放在张愆脸上，刺进肉里，慢慢切割起来。
看来她要报之前的毁容之仇，所以先把张愆的脸上的肉给剜下来，以牙还牙。
而张愆感到了轻微刺痛，但不是很明显，只是比较痒而已。
这更加让他确认这就是梦了。
“等等，就算是梦，也很危险！”
张愆忽然意识到，现在他陷入昏迷之中，那现实里的身体不是任人宰割了吗？
要是蔺寿出现在仓库里，或者控制仓库里的机关来对众人下手，他们也只有被蹂躏的份！
但知道这些也无济于事，他没办法从噩梦中醒来，只能祈祷蔺寿讲点武德，不会趁人之危了。
还好梦里的人是完美无瑕的江凝栀，就算她是噩梦之源，起码还能养眼，不至于太吓人。
说不定别人的噩梦里，制造恐慌的东西是畸形怪物呢，相比之下张愆的噩梦倒是格外清奇。
江凝栀割下张愆左脸的一块肉后，扔进了旁边一个忽然出现的锅里。
那锅里装着滚烫的油，肉块一扔进去就被炸的“滋滋”响，很快就冒出了肉香。
被这样炸的话，肯定香迷糊了。
张愆无视脸上血液流动的感觉，淡淡说道：“凝栀，我身上的肉这么多，你吃不完的，不然先让我自己尝尝？”
江凝栀无动于衷，又无动于衷，举起刀子，刺进张愆右眼之中。
一颗眼球被她挖了出来，同样扔进油锅里面，炸得外酥里嫩。
张愆感觉视线有点受阻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有点不适应。
“凝栀，你这样让我完全没有感觉，要不你试试用香艳一点的方式折磨我，说不定我会出现心理阴影，以后见到女人都害怕了呢？”张愆试着劝说江凝栀。
他一边说一边幻想着让江凝栀主动贴贴，这样就算被折磨，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信念够不够影响梦境的，把噩梦变为美梦究竟可不可行？
还别说，似乎有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