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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的娘刚嫁给魏常贵的那几年,魏常贵对她挺好的,因为她身上有钱。可是过了几年钱花完了,他娘也因为每天干活劳作变得不似从前貌美,魏常贵酗酒,没钱买酒就动手打她,特别是生下一个女儿后,打的更狠了。
原身十岁那年,也就是她刚生下辛夷那一年的,有一天她跟原身说要带他和弟弟妹妹走,然后约定了半夜偷偷离开,这样第二天发现了也不会被追上。
她是带着女儿和魏常贵住一间房的,要等魏常贵睡熟了才能走,所以就和儿子约好了在桥头的大树下集合。
然后原身那天就在半夜,背着弟弟跑到村口约定的树下等,可是等到天亮都没等到人,回到家就看到魏常贵抱着辛夷坐在门口哭,说家里婆娘抛夫弃子跑了。”
魏青琅叹了口气,“从那之后原身就变得沉默寡言了,魏常贵整天小野种的骂他,稍有不如意就打。他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天天砍柴挑水种地当老黄牛,还要去山上打猎,卖的钱都给魏常贵拿去喝酒了。”
程霜听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应该是真的以为他娘不要他了吧!”
魏青琅道 “可他娘要是真的不想要他,一个人偷偷跑掉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告诉他,让他半夜跑出去等呢?”
“可惜十岁的孩子不会想到这些。” 程霜叹息,“所以?他娘去哪里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猜到一种可能,但是不愿往那方面想,都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