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吹胡子瞪眼。”
风拂过夜色也拂过月色,拂不过心头的冷色,心头永远有一块寒冰,一场冬雪。
夏恪一穿着白色的睡袍,吃着绿豆雪糕。
她其实平常生理期的时候都会忌讳,可是今天没有。
修长的腿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它们细小,它们密密麻麻。
白色手机里不是工作,也不是电影,而是乔喆初的照片。
彩色照片上,乔喆初的笑容依然在,可是他的却人早就不在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
生与死是多么遥远的距离。
雾气蒙蒙里,冰凉的心与冰凉的空气,冰凉的身体沉浸于回忆,也沉浸于深爱的那一个你。
可是世界上早已经没有你。
灯火阑珊的夜里,浸泡着谁迫不及待的悲哀相思。
月色染雨,也散开了谁经年折叠的痛苦记忆。
洛琛熠反复辗转,终于入梦,梦里是白雪皑皑,雾气蒙蒙,他的少女距离遥远而清冷,平淡如风。
夏云霏终于还是陷入了沉睡,她的眼角格外的湿润。
只可惜夜色太过于深沉,梦里也空无一人。
夏恪一吃了一个冰糕,却始终清醒。
清醒着却一如在梦里,因为在梦里就能遇见你。
梦里的你反复的告诉我,你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