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啊。
可是,,,这些年他身边除了姜雨薇没有别人。
在他心里已经肯定了他儿子泡了姜雨薇了,应该是抓以前他儿子就惹了这个债了。
他的拳头微微攥紧,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傅总,您这是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毁掉赵家的生意?一个女人而已,而且她,,,,已经,,,”
傅荆州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屑:“赵总,您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是我的东西,您儿子就不该碰,这次我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如果他还继续执迷不悟,你们赵家在海城的生意就,,,,,。”
赵天豪的脸色变得铁青,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傅少,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毁掉我们赵家的生意?你这是在逼我们赵家和你翻脸!我们好歹也是容城的首富,还是有一定的实力。”
傅荆州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眼神中带着几分阴狠:“赵总,您别忘了,在海上,赵家还得靠我们傅氏的船队。如果您不想赵家的生意彻底垮掉,最好让您儿子懂点规矩。”
赵天豪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其实他知道,傅荆州的话并不是威胁,而是事实。
赵家的生意之所以能够如此繁荣昌盛,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便是仰仗着傅氏强大的海运支持。
倘若傅荆州一意孤行地持续施加压力,那么赵家无疑将会承受难以估量的巨额损失。
这些年来,赵天豪始终马不停蹄地四处探寻全新的航运路线,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至今尚未找到一条真正符合心意且切实可行的航线。
面对当前这般艰难困局,赵天豪心中焦虑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傅荆州,难道你真要把我们赵家和你彻底推向敌对的深渊不成!这样对大家都不好,会两败俱伤的。”
赵天豪原本洪亮的嗓音此刻因极度的愤怒而略微颤抖起来,其间还夹杂着几丝竭力压制的怒火。
毕竟,像他这样久经商场风浪、历经无数腥风血雨之人,又怎会轻易被他人所胁迫呢?
傅荆州听闻此言后,不禁发出一阵轻蔑的冷笑声,其眼神之中更是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