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太学深造,将来必成栋梁之材,光耀门楣。”
“然则,捐献书籍,风险太大,”
三长老坚持己见。
“我李家传承数百年,积累的典籍,岂能轻易示人?万一落入奸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家主的意思是……”
“我意已决,不捐!”
李泰语气坚定。
“我李家传承数百年,靠的不是溜须拍马,而是真才实学。我李家子弟,也无需进入太学,便可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最终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咸阳城,近日车水马龙,络绎不绝,各世家的马车几乎踏破了城门槛。
文澜阁的选址就定在咸阳近郊。
那里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倒是个读书的好去处。
只是这捐书入阁之事,卡在许多世家家主的心头,咽不下,吐不出。
李泰亲自带队,浩浩荡荡地进了咸阳。
他此行目的明确,一来,要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谷少府。
二来,也要联络其他世家,共同抵制这捐书的举动。
一下马车,李泰就忍不住低声咒骂。
“什么狗屁文澜阁,分明就是想掏空我等世家的底蕴!扶苏小儿,当真以为我等老眼昏花,看不清他的伎俩?”
他拜访的第一家便是王家,家主王离,性情耿直,最重家族传承。
李泰一进门便哭丧着脸。
“王兄啊!你可得救救我李家啊!”
王离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李老弟,何出此言啊?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李泰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将谷铭提出的捐书计划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
又隐晦地表达了自己对谷铭和扶苏的怀疑。
“王兄你想啊,这谷铭是什么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突然得到陛下赏识,谁知道安的什么心?他让咱们捐书,表面上是充实文澜阁,实际上谁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万一是想窃取我等世家的典籍,削弱我等的力量,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