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归买卖,别沾惹不干净的事,这可是我的规矩。”
谷铭点了点头,微笑答道。
“这个规矩,我懂。”
汉子冷眼盯了谷铭半晌,像是在确认他的来意,最终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而待那身影彻底消失在人群里,谷铭才隐约舒了口气。
老者这时悄悄挪了过来,低声道。
“小哥,这位可是‘六指堂’的人物,千万别招惹……不过你瞧着聪明,倒也挺有一套。你刚踩这趟浑水,我劝你多带点心眼。”
谷铭笑着点点头,掏出护身符抛了抛。
“多谢老丈指点,该谨慎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大意。”
话音落下,谷铭没有再多停留。
那“六指堂”中人一现身,他便笃定,这“夜幕集”里还藏着比他之前预想更深的水潭。
“西巷的酒楼……”
谷铭低声喃喃自语。
……
谷铭出得街巷后。
他双手负后,沿街缓步。
“大秦的盐业。”谷铭心中冷笑一声。
没有穿越之前,他便知道,这平平无奇的盐,可是决定国运的命脉。
自古盐铁专营,不是没有道理的。
而如今,这食盐竟成了权贵们层层盘剥百姓的工具。
盐价高昂难及,私盐横行成灾,无非就是因为稀少。
凡人用熬海水制盐,一来费工费柴,二来产量低微。
因此正盘的盐业成本极高。
私盐也趁机从缝隙里钻出一片天地来。
可谷铭深知,在后世,盐滩一铺,海水一晒。
晶晶白盐唾手可得,那效率更是直接甩开这古代制盐法几百条街。
这些靠盐税盘剥民脂的官员,官商勾结、恶霸攫利,全指着食盐这条大鱼。
而他一旦将晒盐铺开,靠成品之廉、产量之丰。
将盐价碾到如土,谁还能握住盐业的命脉捞油水?
“什么六指堂,什么郡守,再能耐的也抵不过晒盐要了你们命的低成本。”
谷铭微微勾唇。
“这盐业要换个声音了,我谷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