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言声音温和道：“恩恩，醒了？下来吃早餐，我等你。”
“好。”
林恩恩有些饿了。
不过，她刚刚起身便觉得浑身越发痛。
战夜擎这混蛋……想到那惊人的长度，林恩恩都觉得可怕。
她穿着裙子和平底鞋，慢慢的往楼下走。
早餐厅内。
林恩恩到的时候，祁君言已经帮她点好早餐，推到她面前。
“嗯，这些都是你喜欢的。”
“谢谢。”林恩恩笑，端着牛奶喝了一口。
祁君言抬手，拿纸巾给林恩恩擦了擦嘴角。
林恩恩下意识的躲开，祁君言的动作顿时愣住了，意识到尴尬后，林恩恩急忙笑了笑，接过纸巾道：“我能自己来……”
祁君言偏着头，倒是一笑，他的眼底有些落寞。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所以，只是笑了笑，说：“恩恩，你不用觉得难为情。”
“嗯？”林恩恩看着他。
祁君言坦然道：“我们认识多久了，你在想什么，我能不清楚？”
“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战夜擎，所以，即便是我的身份地位比战夜擎更高，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也不会对我动心，只会把我当做朋友。若是我更进一步，你会远离我。”
“……”
祁君言很懂她。
林恩恩不说话，只是低头，戳着面前的早餐。
“……对不起。”许久之后，林恩恩低声：“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
“恩恩，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祁君言摇头，他的视线落在林恩恩的脖子处，虽然头发遮住了，但祁君言隐约能够看到她身上的痕迹。
他浅笑：“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喜欢是最无奈的事情，若是你因为无奈，恩情才选择我，或许我们两个一辈子也不会开心的。”
“……”
祁君言抬手揉了揉林恩恩的发丝，反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决定，留在战夜擎的身边吗？”
他语气轻松。
林恩恩也懂。
祁君言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