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性告诉她,站在两人墓前她也必须给两人一个交代!
……
沈南皇宫。
此事一出。宫里在各个角落都增派了人手,莫说放进来一个人,就是一只鸽子也能被人发现。
养心殿里。
李公公面色紧张又难堪,躬身汇报着。
“奴也是才得了消息过来告诉皇上。眼下使臣已经出了京城门向北几城前行。这……”
见沈南启低沉着不做声,李公公提议道。
“要不然派人快马加鞭过去,拦下信件”
此言一出。
面前黄袍肃杀着拍案起身。
“拦什么拦!那般不堪小人,在朕眼皮子底下派人去宫南角行刺!朕还没有追究祁国乱闯之罪!他敢说什么”
沈南启冷笑着开口。
“皇姐骂他几句又如何?此等穷凶极恶之徒登基。那祁国本就是破败之象,这等君王又能撑的了多久?”
李公公听后恍然大悟。
“皇上说的对!”
……
—
军营里,司徒风也听到此消息。
“骂信”
苍暮在迟疑的目光中解释着。
“王爷并没有听错。确实是公主殿下亲笔所写,让那去祁国送礼的使臣转达。此事目前……只有宫中少数人知晓。”
桌案上,金纹玄衣低眸敛目未曾作声。
看来要再快些处理军务,回去好好陪陪她。
……
—
一月后,使臣在层层关碟筛查之,顺利进入颖都。
逢殿堂举行宴会。
大殿之上,七层珠帘层层递进层层。
珠帘交错,隐隐约约能看见,最上头之人半卧在榻的身影。
殿席上,祁国众臣俯首。小心翼翼吃着饭菜。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所有人都是谨小慎微,面色瞳中皆是害怕之色。
唯有大祭司面色如常。
沈南使臣来到殿中,大步走向前去。面无惧色,身躯笔直,不卑不亢。
只见他作礼,指向身后装着礼品的木箱说道:“恭祝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