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近在咫尺。沈笑微不敢睁眼,嘴里嘟囔道:“困了。”
司徒风瞅着怀里比平日柔弱却不讲理的人,眼中尽是无可奈何……
不过……
沈笑微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此人极度记仇。
……
几日后。
该来的还是来了。
……
司徒风常年习武,身材体力都是极好的。
沈笑微快被折磨疯了。男人额头冒汗,显然也好不到哪去。
宁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铁了心要罚她长长记性。
沈笑微只觉得脑袋浑浑噩噩趴在他肩头,俯身向前勉强能咬到他的耳垂。急得咬牙切齿:“你绝对是……故意的!”
司徒风将人往怀里又按了按,肌肤相触炽热滚烫。哼笑声伴随危险的气息传来,“殿下,该改口叫我夫君了。我喊你……夫人微儿如何”
司徒风还有些期待。
见怀里人仰头,小眼一瞪,很是坚强,可爱的紧。
他哑然失笑,捧住小脸低头深情一吻。
后半夜沈笑微窝在他怀里,死死啃着男人的锁骨。手心紧紧攥着他的秀发,泪眼婆娑。
司徒风在心底默默细数着先前,那些个恩恩怨怨。
……
抱着人出来浴房时,已是半夜。
沈笑微早就累的昏睡过去。
房里。
司徒风换好干净床被,将桌旁软榻之人抱起小心放置好。
扯开被被褥,安心抱着人睡下。
……
正晌午,补完早膳。
繁华寝屋里头。
司徒风半裸着肩坐在床边,映入眼帘的是:脖子、锁骨上多处被她挠、啃出血来伤口。
面前人顶着双眼微肿给他擦药。
看准脖颈一处牙印按下,疼痛闷哼声传入耳中。
司徒风盯着她整个人神清气爽,眉头微蹙,嘴上却挂着笑容:“微儿,要懂得心疼夫君才是……”
沈笑微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心中却有股劲儿,轻咳两声,“知晓了……风风。”
沈笑微继续给他擦药,手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