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微见他关上屋门,手指按上太阳穴,身子有些支撑不住。
这是怎么了
原地支撑没多久,眼前一黑,彻底昏睡过去。
身体将要倒下之际。绣着龙纹白衣袖出现,揽住她的腰身,将人安抚在自己肩头。
祁楚桉望着怀里安睡之人,眼底柔情攀涌。
扫视她头上发髻,未曾多想利落将她头上金钗玉珠拔下随意丢在地上。
乌发散落,与他相应。
小心翼翼将人抱上床榻。
屏风后,羽鹤跟在他身后手中端着木盒,将一切收在眼中。灰色瞳孔地震,看着他将人抱上床榻,唇角勾起抹笑来。
然后便出言打破这温馨画面。
“再拖些时间出了差池,人醒了看你怎么解释”
想起正事,祁楚桉眼底决心坚毅,扭脸对他道:“开始吧,劳烦你了。”
白色眼睫一颤,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他的客套话,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敢当!不敢当!”
将匕首递给祁楚桉,他便开始指挥起来:“不想等虫子失控,给她留下蛛痕伤疤,就先在她腕子上划开口子。”
祁楚桉猛然抬头看他,眼底不舍。温顺绵羊模样,全然不似往日狠毒。
“愣着干嘛?划道口子可比蛊虫咬开钻进去疼的轻多了!还想不想继续下去了”
“好!”男人眉心一蹙,将她被子下白皙左手握住。咬牙轻轻划道细小伤口。
羽鹤头痛欲裂,这么小够哪个虫钻的
不再废话。
利索打开盒子,将他左手拉到木盒边缘。掏出竹笛吹起。催促着公蛊钻入他的肌肤。
蛊虫在腕上咬出蛛网血口,祁楚桉眉头微蹙。
蛊虫刚融入血肉之中,木盒里母蛊察觉不安四处蹿出寻找异体。
羽鹤将盒子搁置到床上,蛊虫疯一般朝着沈笑微还在流血的腕子冲去。
双蛊归位,在两人身体里熟悉领域,祁楚桉径直倒在她身旁昏迷过去。
圆满结束,羽鹤松了口气。
看着床上两人,眼底闪过丝欣慰。
“倒真希望你们今后能长久。最起码天底下又少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