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鹤浅色灰眸尽是痛苦,做了些心里斗争,牙咬牙道:“我那有种奇药,可致人失去记忆。”
“先前听你说过,两人不和”
“你拿去喂司徒风两年计量,叫他忘却娶妻之事!再随便编造一个护送幌子,与公主发生争执被你关进牢房,又逢反抗不小心坠马磕碰头颅”
白衣蹙眉,实在是想不出来。
“编造病理的事情便交给太医院那群人,本祭司脑袋有限。”
男人乌发白睫,尽显神秘色彩。再度开口掰扯着自己的小伎谋。
“如此一来……他桀骜不驯,又听说那公主收美男面首,令你心悦,为了两国和平自然不会同你争那公主!”
祁楚桉内心挣扎一下,确实是个好主意。
这样一来,两人感情出了问题。他便可以趁夫妻离心,顺势介入关系……
岂不是趁人心痛,雪中送炭
“这……”萧鳞觉得此计还有漏洞,“若是公主不悦,如实相告怎样”
祁楚桉神色自若,青玉俊容勾唇,想起沈南那方柴扉小屋。
“萧将军多思了,孤离开沈南之前,两人势同水火。想必司徒风知道真相,也不会承认此事。”
说罢,祁楚桉喊来秦立,命人拿去羽族取药。
……
牢狱门前,羽鹤将人给拦下。
“若是你现在进去,难免会引起两人惊恐,只会徒增烦恼。等会再入也不迟。”
玄衣顿住脚步,点头情绪平稳许久,他也好有决心面对她。
不一会儿,里头秦公公慌张跑出跪倒在两人跟儿前。
“陛下!大事不好了!”
“那将军在牢里夺侍卫兵器宁死不屈,一团乱之际,司徒风将要给人拿下!”
秦公公吞了吞口水,头顶冒出虚汗,咬唇直言:
“公主见他精疲力竭以为杂家手里拿着毒药……竟趁奴不注意直接夺过,奴去抢已经来不及了!”
祁楚桉瞪大双眼脸色一白,奋起将人踹翻。
“还不快去请太医过来!”
“已经命人去喊了!陛下奴实在是防不胜防才……”祁楚桉甩下一记眼神,朝狱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