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鳞还未开口,秦公公倒是蹙眉上前一步,“陛下叫奴才看着,今日晚昏之前,务必将司徒将军送回宫中!还请祭司不要为难!”
羽鹤蹙眉,摇头叹息。
祁楚桉呐!祁楚桉!你怕不是真栽人家夫妻头上了!
“来人!”
阁楼中,羽族小厮从门外进入,“祭司有何吩咐。”
“速去后山,将我上次取的蛊虫再取出一对。”
“是!”
萧鳞扶额,弯下身子将地上玄衣将军扶起到椅子上。
没过多久,下人端着盛有冰块蛊虫的铜盆,来到阁楼处。
“烦请祭司快些,奴要赶着回去交差。”秦公公蹙眉,瞥见司徒风右背上手指似乎轻动。擦了擦眼睛原是错觉。
挥手示意人下去,羽鹤白睫轻颤,双手接过铜盆眼底尽是惋惜。
羽鹤将炭火盆打开,搁置上铜盆,对冰封蛊虫进行融冰。
——
阁楼之外,雪若白絮满天飘舞。
木桥之上,洛熙月穿着浅黄色衣裳,披着斗篷怀里还有几卷玄星卷宗。
“熙月,待会儿爹与祭司他们有要事商议,你还了书,切勿多言。”
洛惊天得了萧鳞传话,要他去羽阁商议要事于是不顾大雪而至出门去。想起女儿提及要亲自还书,便顺道将人带上。
女子端庄清雅,浅笑着回应。
“谨遵爹爹教诲。”
先前洛熙月对命理占星之术十分感兴趣,都是叫洛惊天去借书。
今日有了机会亲自还书,还能见他一面,心中不免欣喜。
……
羽鹤望向窗边,外头雪还不停下着。
余光中,瞥向萧鳞身旁的司徒风,竟然缓缓睁开了眼。
萧鳞忙在他身旁安抚,“司徒将军莫慌,这里是祭司府邸,并没有什么危险。”
醒了
灰眸复杂间,移开眼睛望着盆里开始触动的一对蛊虫。
司徒风早就醒来,静待时机。背后玄衣袖里,藏着的短巧的匕首早就蓄势待发。
眼睛故作恍惚间,将绳索斩断,站起身来,刚要挟持萧鳞。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