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守在桌前,灰瞳一眨不眨紧盯着面前匣子。
两只蛊虫一出,落入其中。羽鹤当即出手,将匣子抱起来压下盖子,扣上环纽!
终于结束了。
蛊虫离开身体,仿佛精气神一下子被人剥离。
司徒风扶着椅子,才有些力气,一双柔手攀上发丝两侧,将眼前黑布取下。
气息稍缓,男人右手顺势搂上她纤细腰肢。
另一侧,羽鹤撂下箱子。瞥见扶椅恢复力气的女子,刹那间有些无措。
扭身,拿过祁楚桉右手拎着的药箱。翻找出瓶红色药粉,打开放在鼻息旁闻了下。
确认无误后,迅速到洛熙月面前。
……
眼前恢复光明,洛熙月便对视上一双平静灰眸。
羽鹤将黑色绸带随手一扔,眉心虽然微蹙,但十分稳重,拾起她右手腕细心给她上起药来。
“别动,马上便好。”
将药粉铺好,男人顺手将药瓶递给沈笑微。
随后从箱子里抽出干净白布,细细缠绕。
“多谢祭司。”
洛熙月耳朵轻红,移开眼望向沈笑微那边。
脑海里都是她方才的话,“小女不知,有一事想问公主殿下。为何小女与祭司接触便会……”
后面的话纠结中,还未说出口。
沈笑微低头,给司徒风扑药粉的手指一顿,勾起唇角饶有兴趣问道,“你们祭司是忘了告诉你吗?”
“好了!”羽鹤声音冰寒,正好包扎完便扭头截话。一副警告眼神望向沈笑微,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沈笑微笑笑,拿起药箱里的纱布,弯下腰来,细心对着司徒风伤口比划。她才懒得自讨没趣。
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祁楚桉,此刻却双手环胸。眼底划过丝复杂情绪,冷着脸,忽然不怀好意开口道,“祭司养的蛊可是极其独特!孤也甚是了解。”
“若是——看见或者接触心爱之人便能发作。毒性就是身心疼痛。”
此言一出,洛熙月摸着白纱布的手忽然停下,反应过来什么……不可置信的抬头。
“可是……真的”
羽鹤不语,没有反驳已经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