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引得行人驻足侧目。
送嫁队路过方府时也未曾收敛,就这么敲锣打鼓的过去。
“欺人太甚!”
“啪——”
又一个杯子在郑氏手下阵亡,杀人诛心,简直是杀人诛心!
郑氏捂着胸口差点没背过气去,柳嬷嬷忙上前为其拍背顺气。
“拜她所赐,我儿还躺在床上高烧昏迷不醒,她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嫁人,要嫁就嫁,先前又偏要做出一副被辜负的样子惹予安愧疚,平白挨了这一顿打!”
柳嬷嬷安抚道:“二郎君也是为了方家声誉考虑,挨一顿打算是两清,将来玉家后人无论能走到哪个高位,也不好再以此事和方家为难。”
“予安就是太心善!怕她以后不好过,人家过得好着呢!受罪的只有他一个!”
而此时方梵趴在床上昏睡着,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玉玦姐妹那是一点没留手,天气渐热,伤口发炎高烧不退。
“墨书……”方梵迷迷糊糊的问道,“是什么声音?”
“没,没什么,郎君你睡迷糊了。”墨书偷偷擦拭眼角。
方梵果真又陷入昏睡中,墨书红着眼眶帮他更换帕子。
花轿队伍一路热热闹闹的行至卫云侯府,宁错身着喜服站在门口接受往来宾客的道贺,眼角眉梢都带喜色,笑着迎接他的新妇。
“新人落轿~”
玉玦在冰人的搀扶下下轿,接过红绸的一端,与宁错在众人注目与恭贺声中进入大堂。
满堂宾客不管心中是如何腹诽这桩莫名其妙的婚事,但面对年少得志的天子近臣,还是摆出十足的客套,送上诚挚的祝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送新人入洞房~”
宁错居住的清风苑,装点得遍布红色,廊角檐下不仅挂着大红灯笼,还有红绸编的花球,就连院子里的桂树都系上了一条条红丝带。
主屋内红烛摇曳,玉玦手持团扇端坐在做工精细的床上,绣花缎面的被褥铺洒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直到月上中空,前院的嘈杂之声渐歇,宁错仍迟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