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他没有否认：“走吧，先回屋里。”
外面冷，站在外面说话，他担心她冻着。
回到屋里，叶向晚直接就问：“大北的人来江阳查探情况，江阳城中有奸细？”
她听秋环说过，在她离开的时间官府挨家挨户查人。
事关军情，北宫渊没有很快回答，但还是告诉她了：“嗯，那些奸细在江阳潜了十年之久，我已经全部揪了出来，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接着又道：“看这样子，大北的将军不相信，所以才冒险亲自过来查探究竟。”
毕竟叶向晚做的那些事，换做是他，他也可能会不信，也会去亲眼所见。
“大北的将军？”
叶向晚仔细回想看到的那一眼，试着描述出来：“我看到的人是个年轻的男人，只可惜，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似乎能看出来长得很清秀。”
“很清秀？那便是他无疑了，大北的将军顾南知。”
北宫渊给出一个答案，在大北能长得很清秀的将军只有顾南知一人。
叶向晚倒不去在意这人是谁，她想到另一个问题：“王爷，现在江阳已经孤立无援，大北会不会趁机发兵？”
皇上孤立江阳，却让北宫渊守住江阳。
江阳城中有奸细，顾南知能知道情况，皇上定然也能知道，一旦大北发兵，难道皇上仍然没有援兵？
“也许，大北镇守江阳边关的是顾南知和左元两人，顾南知不是轻易动手的人，但左元贪军功，难说。”
大北兵力十万，而江阳关只有两万，兵力悬殊不说，他最担心的是江阳被困。
话说到这，叶向晚皱了眉：“这仗若真打起来，有胜算吗？”
北宫渊看看她，轻轻摇头：“若援军不到，未必有。”
若没有外援，胜算很小。
“皇上想对你不利，又有奸臣当道，这援军怕是难等到。”
“所以，无论大北会不会发兵，潜在江阳的奸细都要抓出来。这些事你不用担心。”
自那日，她知道有奸臣想害他，皇上孤立江阳，有些话不会瞒她。
叶向晚脑子里想着一件事，若是真的大北发兵，他们怎么才能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