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们立马套出手铐。
“起来!”
“老实点,上车!”
黄毛哭嚎得更是大声。
“误会啊,真是误会,我们没想杀人!”
被押上警车的最后一刻,看到的只有江阳和刘占国那冷漠地眼神。
此刻,他才感到痛彻心扉的后悔。
以前,他和几个朋友,骑个摩托车,一天到晚在街上闲逛,调戏完这个,就去欺负那个。
整条街的人都害怕他们。
当时只觉得好威风,好牛逼,天下舍我其谁?
可如今,才恍然发现,在权力面前,自己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自始至终,他们始终未睁眼看过自己。
随意几句,就决定了自己的未来。
江阳回过头,看了一眼崔大胆夫妇,转头对杜有勇说:“安排崔副书记去做伤情鉴定,先由镇政府垫付医疗费。
另外,安排人保护现场。
采集完证据,顺便把财产损失也鉴定了,并立刻冻结乔二狗等人的资产,没钱赔付,就拍卖一切可拍卖的资产。
无路如何,也要让乔二狗那帮混子,把钱还上。”
杜有勇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便答应下来:“我这就去办。”
其他人眼里也闪过一抹疑惑。
牛建军小声向刘占国问道:“老刘,什么情况?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冷嘲热讽吗?怎么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江阳完全就是一副极力维护崔大胆的架势。
感觉,他比崔大胆都生气。
“宰相肚里能撑船。”刘占国笑说:“江副县长就是个最纯粹的政客,他的世界里没有绝对的朋友,同样没有绝对的敌人。
他把身边人推出背锅。同样也能一笑泯恩仇,把政敌拉入自己的阵营。”
牛建军吐槽道:“多少有点儿喜怒无常。”
“你把这叫喜怒无常?”刘占国顿感无语:“要不说你混了这么多年,还还是个普通副县长。”
“哎哎哎,你往我身上扯什么”
“啊!”
正说着,崔大胆他老婆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