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作痛的腹部,感觉身体和内心都疲惫不堪。
“不要想太多了,我会查清楚的。”裴瑾年紧紧搂住我,摸摸我的头,“等着,现在去做饭。”
当裴瑾年抱着我走下楼梯准备吃饭时,田姐和另外两个阿姨规规矩矩地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字也不敢说。
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风声鹤唳了。
也难怪,可以想象出,当能看到裴瑾年亲自到厨房做饭,而把她们事先准备的饭菜全部被倒掉了,内心是多么的恐惧。
不用问,一定是什么地方做得不满意,惹得顾主不高兴了,她们一定快下岗了。
可是,在裴瑾年说话之前,谁敢乱说一个字?
我觉得这样吓人不太好,于是坐定之后,对她们说:“今天我特别想吃先生亲手做的饭,你们先去休息吧。”
几个人不知是福是祸,相视对望几秒钟,悄悄退出去了。
“瞧你把人吓的。”我冲着坐在对面一直冷着脸的裴瑾年说。
“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傻,心无城府,什么人都轻信。”他的小脾气又上来了,见我的腹痛稍稍轻了一点,就开始迫不及待的为我上教育课。
我撅着嘴抗议道:“我要是不傻,能见第二次面就决定嫁给你吗?”
他被噎得哑口无言,足足过了三十秒钟之后,才恢复了狡辩的功能,“那次算你蒙对了,遇到我这个好人,不然就算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我嘿嘿一笑,“你不是说,我这样的,就算倒找钱,也没人要吗?”他端起汤碗,用瓷勺盛了一口汤,送到我的嘴边,“但也不排除个别视力不好的,比如江辰希。”
我乖乖喝下了他喂的汤,生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你是不知道,你去医院的路上,我疼的很厉害,心里好害怕自己挺不过去。
然后最先想到的是我爸,可恰好今天他去省里开会了,手机打不通,我这才打了辰希哥哥的电话。”
裴瑾年把脸一沉,“痛的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低声嗫嚅道:“告诉你有什么用啊?还不是害得你干着急,又有挑拨你们父子关系的嫌疑,再说有辰希哥哥在医院接应我,我也好快些得到抢救啊,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