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
而那些心急的人,那脸色就难看了,
仿佛吞下了一只苍蝇,
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再出言反对那不就是说自己觉悟低嘛,
不由得纷纷看向了第一个说话那人,脸色莫名,
同时心里也在发苦,谁家都没有闲人,上班的要去上班,不上班的也得操持家务,
哪有时间去建高炉炼钢铁,也不知道去建高炉炼钢铁算不算是去上班,
更何况还得上交足量的钢铁,就更是难受了,
要知道,这会儿的铁受限于国内的产量,那可一点都不便宜,谁家有点铁不是早就拿去废铁站卖了钱,
这会儿上哪找去,
哪怕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心里也在发苦,虽然俗话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厂吃厂,
他们在轧钢厂上班,平日里也会夹带一些废铁出来,可那些废铁早卖了钱贴补家用了,
就算可以再从厂里带出来也不会有以前那么容易了,
没听见一大爷说,全四九城全国都得建高炉炼钢铁嘛,
厂里那点废铁哪够所有人分啊。
至于不在钢厂上班的那就更难受了,
特别是阎阜贵,天知道他在街道办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有多难受,
一,他不在钢厂上班,家里人也没有,
二,就他那吝啬性子,家里哪会攒下铁,这会估计就算是再去废铁站买回来也来不及了,
悔不当初啊,至于家里还得出人,那他就无所谓了,反正他家里人多,
阎解成,阎解放哪个去都行,
马六站在人群里,面色平静,早有准备,心里不慌,还安抚了一下焦躁的爸妈和老姐,
马六他爹疑惑的看了自家儿子一眼,马六冲着他点点头,
马六他爹心里竞莫名安心了起来,
易中海宣布完,环视了一圈,“该说的,我也说了,总之,上面领导的指示咱们一定坚决拥护,
当然了,我也不希望咱们院里出现一些觉悟不够的害群之马,
让咱们院里的人在外边抬不起头来,
这炼钢啊,按上面领导的意思来说,那是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