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唯一还能活蹦乱跳的那个：“你做的？”
宋楚点头承认：“接了个私活。”
“反正你做的菜他们也不敢吃，只一味地站着，你真正的食客就我一个，他们是醒是晕有什么区别吗？”
微笑男人细细地凝视他一会，眯着眼睛，不知道是喜是怒，笑道：“有些道理。”
他布上了九道菜肴，并言明其中三道有毒。
中毒的概率从五分之一增长到了三分之一。
宋楚却像丝毫不在意般，照旧把所有的菜式掀开看了一遍，将几道准备吃的拖到面前，其余的照旧扣回去。
微笑男人这次没有立即返回厨房，反而拉开了一个椅子，坐下后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动作流畅而优雅，他没有径直盯着宋楚，反而目光有一瞬间的迷茫，看着眼前的虚空，沉默良久，冷不防问了一句。
“你去过雾城吗？”
雾城是华夏最先沦陷的一座城市。
在别的城市上方所覆盖的还是白雾时，雾城七年前就已经被黑雾笼罩了。
七年前，雾城就再没有过活人进出，仿佛成了一座彻底的死城，进入雾城探索的搜救队，无一生还。
宋楚和无情倒是在雾城附近捉到过不少奇形怪状的怪物，非人院名字的由来，也是因为研究雾城中诞生的怪物。
非人非人，研究的自然不是人。
所谓精神病院，其实是一座关押了不少被「黑雾物质」所污染的病人所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