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开玩笑,背了床滚!
他偏头去咬那节扰人的手指,却仿佛咬到了丝丝带着凉意的烟雾,咬了个空,于是带着一身烦躁与微微洇透后背衣物的薄汗挣扎着起来走人。
钳制在腰腹间的大手却仿佛将他死死钉在了怀里。
他像是一条打挺的鱼,腾跃到了半空,却还是被掐着一把莹白的腰摁回了床上。
宋楚打挺时用力过猛,脑袋磕回枕头时甚至有几分晕乎,大起又大落的晕眩感。
渐渐回神后,发觉那只手还在摸他的腰。
宋楚气坏了,死咬着唇决定一头撞死这害他梦魇的滚蛋东西。
结果他不但没撞成,还被一截冰凉的手指抵开了唇齿,塞了一口衣物。
那只手避免他咬伤自己,一点一点将银灰色的丝绸衣摆抵着牙关往里塞。
宋楚:…………
呸!
睡衣下摆被嫌恶地吐出来。
还没呸两口,那滚蛋玩意以为他不喜欢,毫无廉耻地换了他的手指。
宋楚愤怒到捶床。
黑色的指甲被口水濡湿,指腹摸着温软绯红的舌头,拉扯间银丝晶亮,色气不已。
那声音喟叹一声,连舌尖的形状都那么可爱。
然后就如发情疯狗一样低头将宋楚的唇舌含到发麻。
触感鲜明,细致。
宋楚竭力掐着手掌心,努力转移注意力地想。
这是我的梦,我的梦。
听话。
换一个,换一个,不要再梦这些东西。
男人贴在他唇边听到了这些呓语,决定满足他家宝贝的要求。
其实祂的心脏比起存放那些道具和垃圾,最完美的用途是用来储存回忆,一些幸福的回忆。
祂捞过水晶球,扯出一缕如同彩色幻梦般的薄雾,一段他恨不得百八十遍反复回味的美好记忆。
将一些画面挑挑拣拣,投放到宋楚的脑海中。
祂低头亲昵地吻了吻宝贝的嘴角。
那可是,我们的初遇。
……
……
黑色的马丁靴踹飞半扇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的铁门,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