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对产权保护还没那么强的意识,种药材的农民很热心地给她讲了种植的注意事项,她也通过黑市的中间人买了一些现成的药材和种子。
思沫悄悄地收了一些土壤,在空间中对其成分进行了分析,发现改造土壤现在对她来说太不划算。那就费力气收吧,不断的把适合的土运进空间,让那一大片药草产地的土都薄了三寸,真是名副其实的“刮地皮”去了。
药植空间有了土壤之后,思沫就开始下种,浇灌。空间里的温度调成适合药物生长的温度,这里随时可以控制温度变化,一年四季都可以生长。
买完了药材她也没急着回家,准备去那个海岛。去岛上的船五天才有一班,她悄悄乘着飞行器来到港口,正好赶上这一趟。
十月底的海风很凉很硬,吹在脸上有一些疼,容思沫站在船头的甲板上,迎风而立,看着天空飞翔的海鸥,呼吸着带有一些咸腥味的空气,心情无比美丽。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
虽然在前世,她唯一的一次海上经历,是杀戮和死亡,但是她仍然爱现在大海:没有凶恶的变异海洋生物,也没有害她孩子的凶手,它现在平静、广阔而美丽,让她很难描述出心中对它的震撼与赞美。
将近三个小时船才到达,这是个宁静且风景优美的小岛。岛上有几十户人家,有个边防哨所,还有一个渔场的管理处,养殖和捕捞工人招募的都是岛上的渔民,陈修芸的父母就在那里工作。
容思沫并没有说清楚是哪天来,所以下了船也没有人接她,这时候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过来,热心地询问:
“你是来探亲的军属吗?跟我说说你要找谁,这岛上的人我都认识。”
“我来找陈延启,您知道他们住哪儿吗?”容思沫笑着问。
“哦,找陈老师啊,他们住那边儿,有个种着花儿的大院子,去了一问就知道。哈哈,我还以为是哪个军嫂来探亲的呢。”
“这里住的军属多吗?”
容思沫心想,这里驻守的士兵,最多两三百人,能有几个军属啊,而且常年住在海边,每天经受风吹雨打,并不是谁都能受得了。
“不多,也就五、六家吧,很多军官在这里住不上两三年就转业了,有的军属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