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倒是聊得很投机。夫妻俩一夜缠绵之后,容思沫起床时早已不见了丈夫的影子。
她磨蹭着起来,吃了锅里留给她的包子和粥,留下个纸条就回肖家屯了。就她自己一个人回去,实在是没必要坐好几个小时的火车。
肖方遒告诉她,自己已经打报告申请妻儿随军了。单位盖了新宿舍楼,估计他们能分到。因为他年轻孩子又小,可能分到的房子面积不大,对宿舍楼的期待不必太高。
她这一出来又是四五天,叶南秋她们已经做了很多的糖果了。这几天林大成拿了一批秋梨膏给肖宝平,听说在县城里卖的不错。糖也找好了买家,直接卖给镇上和县里黑市的人。
山楂酒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酿好分装,容思沫就按照他们出售的价格把现有的货给包下来,用以抵她投入的成本。等成本抵扣完,她也会按照批售的价格拿货。
“这怎么行呢?这买卖原料和技术都是你提供的,怎么能让你按批货价拿呢?我们还得给你分成呢!”叶南秋认为不合理,这样他们也太不好意思了。
“我又不是不赚,我赚原料的钱就足够了。做糖受累的是你们,就挣个辛苦钱,还跟我分什么分,你们几个分明白就行了。”容思沫不容拒绝地说。
几个人知道思沫的好意,也就不推辞了,悄悄把好几大筐糖果和秋梨膏放到肖家后院儿的杂物房里。
容思沫给他们留下一些布料和棉花做礼物,约定一个月以后要拿两千到三千斤各种糖果。这一笔就足够几个人收回成本的,加上他们自己销售,每个人最少能赚上三、四百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