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到了,报完名安排了住宿,他趁着屋里没人,跑到我房间说些着三不着两的荤话,还动手动脚的,简直恶心死我了!”
“伍建州,就那个死胖子?那你没收拾他?!”陈俢芸看着稳重大气,脾气可不是个好的。
“我能让他占了便宜?不打死他个混蛋玩意儿!我可不管他是不是领导,一顿招呼,他脸上现在还青着呢。你是没看,他看我那眼神儿都能杀人!”
“哈哈哈,该!打得还是轻!”容思沫爽朗地大笑。
“这人也是新提上来的,原先看着一本正经和和气气的,没想到内里也是个人渣!”
陈修芸刚上班的时候,就遇到她们校长总是对她进行骚扰,这回上头提了个新主管的领导,也没好哪儿去。她也真是够倒霉的,真是不应该离开肖家屯工作。
“那你这几天可要小心了,万一他给你下药啥的……”容思沫提醒。
“不能吧,我不是说他没这龌龊心思或者没这胆儿,而是说这药可是违禁品,是谁都能随便弄到手的吗?”陈俢芸感觉到可怕。
“姐呀,你能不能别总想那些高级玩意儿,给猪配种的那种药农村那个大队没有十瓶八瓶的,也很难弄到手吗?”
容思沫就听说,隔壁公社一个二流子就用这样的药掺在水里,给一个姑娘喝了,最后得了手,那姑娘没办法只好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