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把卖价提一提,总之不能让咱自己人吃亏了。”
容思沫把钱塞给招娣,把自己的收了起来:“快说,你们晚上准备吃什么?在家还是去国营饭店?”
林大成现在兜里也有不少钱,买房子花了不少,可是跑生意的路子越来越宽,收益也渐渐增加了。他忙说:“我请客、我请客,沫姐你照顾我们这么多年了,好容易我赚了钱,以后吃饭都我请,我得孝敬一下沫姐才行。”
“滚蛋,说得我好像七老八十了似的,我还用你孝敬?”容思沫踢了他一脚,大成边躲边嘻嘻哈哈。
最后在招娣建议下,大家还是在家里吃,容思沫把庆爷请过来,大家在家里弄了一桌子好吃的,比饭店实惠多了。
庆爷看着长起来的大成,很是感慨,叹息时间过得太快,他现在居然七十岁了,更想在有生之年四处走走,不再操心手底下的那一群人。
“丫头,我知道你有本事,不过这个世道,还是要小心谨慎地过日子。”庆爷喝了点酒,开始跟思沫唠唠叨叨。
思沫送他回家,就在后面隔了一排房子,距离很近。一走进院子,庆爷就招呼她把门关上,让她走近些。
“这把钥匙给你,我告诉你个地址……”
这是个老式铜锁的钥匙,庆爷说的地方,就在黑毛曾经占领的地界,一个不起眼的城郊小院儿。庆爷告诉她,房子的堂屋底下,有一个地下室,里面是他收藏的财物,就都给她了。将来他身体不好的时候,会过来让她给养老。
“庆爷爷,你这是干什么?你就是没钱,我会不管你吗?”容思沫并不想要,她空间里,金银珠宝都不缺。
“哈哈,你这孩子,先别着急,听我跟你说说这些钱的来历……”
庆爷开始给她讲述自己这一生的故事,这是庆爷从来没提起过的。他出生在东山,家里的父辈就是练武的,有家传的拳法和刀法,从小练习,他很有天分,是他们这一辈儿练得最好的。
到了十几岁上,他跟家里人闯关东到了东北,家里人在瘟疫、土匪、帮派争斗等各种情况下都没了,他孤身一人,就跟举着“替天行道”的一位带头大哥立起了山头。
因为他的功夫好,就被大哥派出去“劫富济贫”,他那时候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