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好磕,又不是特别好嗑的那种。】
好嗑与不好磕是什么意思,王苓不太清楚,她只是听着天幕念叨着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人的事儿,低头看了眼手中拿着的笔,眉头一皱,当即扔了笔,恰好看到她阿父走来,便朝阿父喊道:
“阿父,我不想练字了!”
虽然知道很可能会只是同名同姓,可王苓还是觉得有点晦气。
她以后肯定不会这样像天幕说的那个人那样,什么张不张,苍不苍的,她以后要可是要当官的嘞!女校她都求了父母好久好久才进的,什么男人的,都是阻碍她当大官的绊脚石!
王苓的阿父颇觉无奈,这个小女儿经常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也就之前硬要去那女校读书的事,坚持了许久。
因而,虽然他女儿字是写得也不错,所以王苓的阿父没有把天幕说的那个王苓与自己女儿联系到一起。
“不想练了就不练,等你那些个同窗各个字都写得比你好看了,你可莫要再与我哭!”王苓的阿父惯会拿王苓的七寸,几句话下来,王苓还是讪讪的捡回了刚扔出去的笔。
王苓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只是站在门外的王苓阿父没听太清。
等见着女儿又开始练字了,王苓阿父才负手离去,他要去找表叔王绾喝个茶,再交流一下养孩子的经验、虽然很大可能是他单方面输出。
没错,王苓其实与王裹也有一点亲戚关系,王苓也是听着天幕说的那些有关王裹的事迹,才慢慢的养大了野心。
咸阳权贵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王苓自小,也是听着自家阿父对表姑姑王裹的夸赞长大的,如何如何聪慧沉稳之类的啦,说是完全没有半点妒意,那必然是假的,但除却那一分妒意外,更多的是羡慕与向往。
因而,王苓事事要强,哪怕争不到第一,也是要拼了命的争个第二。
所以,她也才会对天幕说的那个王苓,如此的觉得晦气——她是真的觉得那个王苓不是她,因为如今的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会嫁给一个那么风流的人,甚至因此变得那样暴躁易怒,却还不和离?!
写着字,听着天幕叨叨,王苓难免又想到那个所谓的张苍。
王苓猛然摇了摇头,深呼吸了几下,清空所有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