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些魔教妖人和赵家的背后,是不是他动的手?”
“放肆!”
老斩妖使眉头一皱,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厉声呵斥道:“谁教的你这般妄加揣测同僚?”
顾玄顿时闭嘴,再不多说。
他只是心里不服气,脱口而出的话,并非真要猜忌同僚,自然不敢再顶嘴。
不然老父亲怕是要家法伺候了!
“为父跟你说过多少次,祸从口出,不管心里如何想,都要验证后再下结论。”
“你倒好,越大越不成器……”
老斩妖使狠狠训斥顾玄,足足小半个时辰,才平息火气。
“你年纪也不小了,为父今天最后一次唠叨你,往后你自己在外,慢慢想去吧。”
他有些心累,无力摆摆手:“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去跟欣儿说一声,我们现在就去北郊看看。”
……
“这个小斩妖使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这算什么,给我们下马威?”
“张嘴就给李叔扣帽子,我看他跟赵家没什么两样,迟早被人收拾!”
孙定安从衙门出来,仍是怒火中烧,为李元寿鸣不平。
“行了,消消气,犯不着跟个愣头青置气。”
李元寿无所谓的摆摆手:“以后去了郡城,离他远些,不跟他来往就是!”
说罢,他看了眼旁边默然不语的钱多宝和苏远,淡笑道:“这位老斩妖使看起来人不错。”
“这倒是。”
孙定安对老斩妖使印象也不错。
钱多宝和苏远仍然沉默着,似有心事的样子,几人也没多说,各自回了家。
“今天不是去见新斩妖使了?”
柳树胡同,李家。
李元寿回到家,妻子正在练拳,见他脸上不见笑容,立时关心的迎了上来。
“辞行一事不顺利?”
“不是。”
最近半月都没下雪,早先的雪早已融化。
今天天气不错,正是艳阳天,李元寿索性坐在院子里,跟妻子说了衙门的事儿。
“依我看,应该不是父子俩给你们下马威,多半是那个小斩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