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燕国目前的实力,你觉得往南去打谁合适呢。”
“齐国?中山国?还是赵国?”秦尚盯着市被打蛇随棍上,你不是要往南去吗,南面的那几个国家哪一个是我燕国能轻易得罪的。
齐国是关东第一强国,君贤臣能,富甲天下,燕国能惹?
中山国鲜虞之后,国家虽然不大,但战力之强,就是对上魏赵那样的强国都丝毫不落下风。燕国能惹?
至于赵国就不用说了,赵武灵王观兵沙丘,有胡服骑射的想法,战力本就不弱,如此一变,实力更上层楼。
这三大国,燕国能惹?
市被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也就是那么一说,不过是想反对秦尚出兵北疆罢了,至于去捋南边强国的虎须,也只是想想而已。
“你!秦尚,你怎么敢这样说!你是在质疑我们的国力吗?”市被向前一步,大吼一声,说道。
“岂敢,不过是如实回答罢了。”秦尚也不退缩,他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想直接吓唬他也没那个可能。
“王上,末将请治秦大夫之罪,秦大夫上不尊王上社稷,下不爱燕国子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请治其罪!”市被跪下来,大声道。
市被都跪下了,市被一派的官吏也纷纷跪下来,请求治秦尚的罪。
秦尚仿佛没看见似的,笑道:“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事就是你明明知道你和别人有差距,但还沉浸在自己的春秋大梦中不想醒过来。连正视差距的勇气都没有,那我燕国何时才能真正的强大起来!”秦尚每次来京,都会掀起一场狂风骤雨,这次也不例外。
“说得好,说的振聋发聩,说的心胆俱裂!”忽然,殿上传来一声有些苍老的老者的声音。
所有大臣听见这句话,只觉得心中一颤,有些人甚至心中暗呼,终究还是来了。
就连一直以来端坐在王座上的燕王都忙从龙椅上坐起来,忙走向殿前,说道:“相国,你不是积劳成疾了嘛,怎么有空过来了。”
相国子之没有理会燕王的嘲讽,而是先向燕王行了一礼,说道:“我在府中听说令支邑大夫秦尚来京述职,有要事奏报,所以来听听。”
“来人,快为相国大人拿张垫子过来。”燕王对身后的侍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