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甜了,很适合你用来酿酒呢,我经过那边的时候,采了”
但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莺莺打断了:
“我没打算酿酒给你喝,蓝色果子也好,紫色果子也好。之前那些不过是师傅说要每个人都送一些罢了。”
“我只是采了一些新的果子,想带给你尝尝,”
“不用了。”莺莺拎起装满破碎祭品的篮子,往吴俣那边走去。
原地只剩下愣愣望着莺莺背影的月皆,还有冷眼旁观的我。
天空的月亮被一层淡淡血雾笼罩着,灰色的云朵后面,是躲着的神灵在吃晚饭吗?天神也需要吃晚饭的吗?还吃那么多?
吴俣彼时正和幽伶呆一起,在平平常常地说着话,清点着乐器,莺莺走了过去之后,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断了三分之一的骨笛,吴俣接下了,说了几句话,莺莺又回去继续在火堆旁边清理着。
吴俣和幽伶都是郁郁清清的感觉,站在一起十分和谐,但两人却从来没有点明过什么,小时候他们并没有一起相处过,是长大后才熟悉的,慢慢的觉得投契便多了来往,但只是如水般清清淡淡。
吴俣总会搜罗来各种珍稀的琴和笛子送去幽伶那里,幽伶便会在怣谷弹奏着吹奏着,两人也不会讲太多话,流水潺潺,乐声渺渺,如此便安度一个白昼。
就是这般淡淡的,才细水长流吧。
当孤身一人的时候,却发现周围双双对对的,有越来越近的配对,也有越来越远的配对,还有些人不知道自己在命运的配对当中。
旁观者总是能看得很清楚,因为旁观者不在迷局里。
就像水面上的那只船,云宜坐在船头稍作歇息,她抬头望着萦绕着神秘气息的月亮,而惠朗自然而然地就走了过去,坐下来她的身边,云宜自然地露出了笑容,很简单的,两人就开始叽叽喳喳说很多,可是这些时候,当事人基本发现不了自己的变化。
对哦,当事人发现不了自己的变化,就是我是无法看清楚现在的自己发生了什么的,我需要一面镜子,或者另外一个人来看破我的迷局,我一下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虽然心慌的感觉更加清晰,但是脑子却好像渐渐清醒了。
恍然这几日的浑浑噩噩,甚至在祭典里的昏昏沉沉,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