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都好了。
“嗯……”他想了想,突然发出隐忍痛苦的声音,“很疼……”
预想之中的,果然得到了小o心疼又紧张地询问。
微凉的指尖轻轻地滑在他的伤疤上,封厄不动声色地绷紧了肌肉。
“那怎么办呀?你身上有应急的药吗?”花觅完全没有怀疑他是在故意和她装可怜,直到听到男人压抑的笑声传来。
她先是懵了下,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他耍了,顿时生气地鼓起小脸:“你怎么这样呀?”
封厄把她一把捞进自己的怀里,满足地在她的身上嗅闻着他们交融在一起的味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却没有半点心虚:“真的疼,给我闻闻你就好了。”
花觅已经把不准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但因为担心,还是没有把他推开,任他在自己的身上蹭着。
天空中星云变幻,地上的一方草地上,依偎着的一双璧人任由星云的光芒照亮着彼此温存的时光。
花觅窝在封厄的怀里都快睡着了,才突然想起来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说。
她把那瓶蓝黑色的治愈剂拿出来给封厄:“这个你真的不打算喝了吗?”
封厄把她的手掌合上,让她继续拿着那瓶治愈剂,俯身贴在她的额头上蹭了下:“不想用,觅觅,你来治愈我好不好?”
花觅害羞地垂下眼睛,被临时标记时的感受马上浮了上来。
她的样子惹得封厄心痒,封厄把从她手里抢过来的那瓶信息素屏蔽剂也拿了出来。
“等到演习结束的时候我再给你喷这个,但是之后在学校里每次和我见面的时候都被我再标记一次好不好?不然我闻不到你被我标记过的味道我会非常非常的难受。”
花觅被他的话搞得脸上马上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闷闷地道:“你是不是在耍流氓啊?”
封厄抱住她低笑了两声:“怎么会?”
他只是在引着他的小o一点一点直到完全属于他罢了。
过了两天后,他们又在另一侧找到了一间类似的旧楼。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探索要顺利的多。
意外之喜的,他们在这里找到了大量的文献和实验数据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