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休息,今天要是实在弄不完,明天也来得及。”
焕丫应下,等宋母走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把整个脑袋包裹起来,只露出眼睛和鼻子。
又用两块烂布条绑住手心,这才拿着镰刀走进了地里。
她大致看了眼,剩下的跟宋母说的差不多,也就一亩多点,用不着一整天,大半天就差不多了。
想到这,焕丫举起镰刀抬头一砍——
咔一声,镰刀砍断苞谷屁股的位置。
手撕开苞谷外包裹着的壳,啪一声折断后,焕丫一脚踩在苞谷杆上,方才还挺得直直的苞谷杆瞬间倒在了土地里。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个苞谷都扔得非常的准,直接丢进了背篓里。
日头越来越大,焕丫的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上绑着的布条也被汗水浸湿了。
她恍若未觉,抬手擦了把汗,又是咔的一声,砍断了面前的苞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