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平衡各方势力,势必不会轻易舍掉这个棋子,除非那些证据逼得皇上不得不将这个棋子舍弃,亦或者找到一个可以取代秦家地位继续制衡各大家。
“看来得使计策了。”慕容颜看着案上名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大人,夫人已经回房了。”杨晗进来道。
“嗯,杨兄你来的正好,有一件事交你去办。”
“大人,请讲。”
“现在你连夜将习贵请来。”慕容颜狡捷忽现,道。
杨晗也一脸兴奋拱手,道:“是,大人。”
在杨晗离开一阵,慕容颜提笔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秦府。
一早,慕容颜还在梦乡的时候,秦家早就备下宴席,请了习贵还有秦岩几个心腹。
自从秦岩从狱中出来,伤养好后,整个人变得阴晴不定,现在屋中的每人都变得颤颤巍巍,特别是习贵。
因为习贵总是感觉时不时降在自己身上目光,很是毒辣。可是很快又被秦岩笑意掩盖,习贵一时还不确定秦岩的意思。
宴席散后,他们二人又在书房谈了一个时辰左右,而就在习贵离开秦家之后,杨晗又亲自来接的习贵正被秦岩看的清清楚楚。
一切都在慕容颜计策中,第二日,秦国丈亲自向皇上奏本,弹劾金城盐运使习贵,还附上了其贪污西南赈灾银两的铁证。
小皇帝贺兰郁龙颜大怒,派遣御林军统领何鸣,随同秦国舅一起,领兵一千,赶赴金城,查封了习贵的府邸,还在其后院挖出了二十多箱的银子,正好是朝廷派发给西南境的一百万两银子赈灾款。
证据确凿,习贵百口莫辩,只好向皇上启奏秦家贪污受贿、欺压百姓等等罪行,可秦家又不傻,当然怕习贵反咬一口。
便先斩后奏,将习贵在金城处死,用的是违抗圣命,连夜逃跑,罪名意图谋反。
习府的风风雨雨闹了一整夜,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得知消息的慕容颜,却是迟了一步,想借着秦岩除掉习贵时,慕容颜想要揭露秦家的计策没有成功,看着尸横遍野,慕容颜哽咽说不出话来。
后悔是有的,可这不就是这里生存之道吗?一步错步步错,身败名裂,无可挽回。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