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城依山傍水,江面上船只往来如织,码头上人声鼎沸,显得十分热闹。
武植和武松此时已经来到了浔阳江边,刚好,岸边有着几艘船停靠。
看见有人来,几个人当即就扯开嗓子喊道:“客官,坐船渡江么?每人只要二十文!”
二十文的价格,已经算是高价。
虽然如今赚了不少银子,但武松还是穷日子过惯了,当即就回了一句:“这么贵?”
那几个汉子不由得嗤笑一声,其中一人指了指最旁边的一艘船道:“那艘船最便宜,你们可以去试试!”
武植转头一看,发现一艘黑漆漆的小船,并没有人吆喝,心中顿时好奇。
两人走近一看,发现船头有个魁梧的汉子,躺在那里睡觉。
这感觉,就好像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武植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二哥,这人我极度怀疑,就是那‘船火儿’张横。此人专干些劫财害命的勾当,一会儿你可得小心,不要遭了他的当!”
武松点头严肃道:“大哥放心,有我在,他翻不起什么浪来。”
两人走到黑船前,张横听见脚步声,当即一屁股坐起来,立刻堆起笑脸迎了上来:“两位客官可是要渡江?我这船又快又稳,每人只要十文,包您满意!”
武植故作不知,笑着问道:“船家,你这船可安全?听说这江上不太平,常有水匪出没。”
张横拍了拍胸脯,豪气地说道:“客官放心,我在这江上跑了十几年,从没有客人抱怨过!您二位尽管上船,保准把您送过去。”
武植点点头,带着武松上了船。张横见两人衣着光鲜,腰间鼓鼓囊囊,显然带着不少银两,心中暗喜,心想今天又有一笔横财到手了。
船行至江心,张横忽然停下船桨,转身对武植和武松笑道:“两位客官,这江上风大浪急,不如先把身上的财物交给我保管,免得掉进江里。”
武植故作惊讶:“船家,你这是何意?”
张横脸色一变,露出狰狞的笑容:“何意?嘿嘿,实话告诉你们,这船是我的,江也是我的!识相的就把钱财交出来,我还能送你们上岸,否则,就只能送你们喂鱼了!”
武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