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魅,你敢?”
苏魅骨把脸低了下来,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几欲呻吟地说:“师叔,释魅好像坐到了什么,敢问师叔,释魅坐到了什么?”
戒空闻言,脸颊忽然像是被开水烫到,通红得就像夕阳,却强作愤然地说:“释魅,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苏魅骨送着秋波说:“释魅是想师叔想疯了。”
苏魅骨语毕,然后觉得右边脸颊一阵巨痛,脑袋不禁左扭,通红的掌印一下子便在右脸浮现出来。
苏魅骨几欲忘记自我的时候突然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整个人侧着脸呆住了。
也是在苏魅骨呆愣无言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猫十的声音,她说:“戒空尊者,《楞严经》上有几句话我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只好前来请教尊者,不知道尊者……有没有空?”
戒空一把将仍沉浸在耳光疼痛中的苏魅骨推开,然后站起身来,本还欲训说两句,却低头只见她的下半身赤裸裸,连忙扭头,再也无言。
戒空对苏魅骨无言,对猫十却有言,他说:“阿弥陀佛!我们且……移步探讨罢!”
戒空先行,猫十随后,她在临走之后敲了敲苏魅骨的房门对她说:“苏家的小姑娘,我认出你来了。”
说完,对着苏魅骨比划了一个极其不雅的手势,然后很得意地走了。
苏魅骨本来因为戒空过来道歉而愈合的伤口再次因为戒空的一把掌而裂开,她拿起自己的右手摸了摸脸颊,脸颊上的疼痛还是那么地清晰,那些来不及风干的泪痕被新来的泪水覆盖。
苏魅骨爬到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后继续接着哭,忽而怪自己太冲动,忽而怪戒空太狠心,当她想到自己新收的那八位徒弟的时候,哭声更甚了。
这一夜,可苦了她的被子跟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