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之中的后者。
这也是管峰说林默成熟、通透的原因。
林默现在正是血气方刚、争强好胜的年龄，可他竟然能不为名次所累，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管主任，您觉得，林默现在的实力，在队内能排第几？”陈立华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我也说不好，恐怕得等他有时间去冲一冲名次才能知道了。”管峰轻轻摇了摇头。
其实他对此，也挺好奇的。
甚至他也期待着，林默能早点去冲击一下更高的名次。
可从林默刚刚的表现来看，很显然，林默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陈立华闻言，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看着缓缓关闭的训练场大门，脸上露出了一丝若有所悟的表情。
离开灰晶石训练场。
林默没有回宿舍，而是找了个空的训练室反锁房门后，直接召唤玄武，进入了玄武的体内空间。
然后，他来到了一张桌子面前。
桌子上放着一个长宽高差不多都有半米的铁笼子。
看着笼子里四只小白鼠的尸体，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无奈之色。
这十天之中，他虽然一直在修炼，但也没忘了小白鼠的鲜血注入实验。
可不知道是他的操作有问题，还是郭平山给他的研究计划不够详细。
这十天之中，他一共实验了三批，一共十只小白鼠。
而所有的实验结果都以一小白鼠的死亡而告终。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他给小白鼠注入的血液剂量太大了。
可最后这批，他给其中一只小白鼠注入的血液剂量只有十分之一毫升。
可结果……
“看来这实验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做的。”
林默有些无奈的自语着
现在他基本能确定，小白鼠的死亡，应该不是血液剂量的原因。
但具体是什么原因，这显然涉及到了一些专业的知识，不是他这个外行人能分析出来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
在自己无法做实验的情况下，他要不要同意专家们对青龙的种族进行深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