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疙瘩。
挠了挠后脑勺,“还真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啊。”
程景良双手插兜,脸上满是看戏的表情,“能不能和还不知道呢,等他的消息吧。”
作为江致勋的战友,他们也希望这俩口子好好的。
要是再出幺蛾子,他们能做的只有狠狠批评江致勋。
别的忙就帮不上了。
回到宿舍,江致勋去冲了个冷水澡。
然后又找出衬衣穿上。
平时都穿训练服,衬衣偶尔才穿一次。
肩宽腰窄,腿还长,穿上衬衣有种禁欲的味道。
宿舍里没镜子,江致勋站去窗边看了看,人影模糊,但整体感觉还行。
头发干净利落,不需要特意打理。
临出门了,江致勋才开始后悔。
去县城的时候应该多买点东西,这会儿送给沈青青。
他们有结婚证,是正正经经的夫妻。
但做了那事,他还什么都不表示,总觉得不好意思。
抬手看了看手表。
虽然晚饭吃得早,但现在已经过了五点,再去县城买东西是来不及了。
他们没申请房子,做饭不方便。
不然倒是可以去周边的生产队,换只鸡和鸡蛋,给沈青青补身体。
江致勋心想,要不还是申请房子吧,让沈青青留在这儿。
等孩子要生了,再让母亲来帮衬一把。
沈青青情绪本就敏感,把她一个人留在京市养胎,她估计又要胡思乱想。
下定了决心,压在心上的石头也跟着移开,江致勋轻松了不少。
问程景良,“你是不是买了瓶雪花膏?”
程景良过年回老家结婚,雪花膏是给对象带的礼物。
这会儿一听,忙把东西拿出来。
递给江致勋。
“你能想通就对了,女同志是需要哄的,沈同志没要求你做这做那,你只需要照顾好她的心情,就算有再大的坎,也能跳过去的。”
“嗯。”
江致勋接过雪花膏放大衣口袋里,“谢了,等我抽空去趟县城,给你买两瓶。”
“不用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