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安澜醒来后,身上只盖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上面沾有晏谨的气味。
很显然这是晏谨盖的。
他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想起昨天,圣安澜既疑惑又惊奇。
疑惑的是晏谨昨天怎么就突然做成这样的举动来。
惊奇的是清冷的人动起情来好像不一样,而且他的鱼尾是真的好看。
正呼吸乱想着,晏谨端着早餐过来了。
圣安澜一时脸色有些红晕,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相比于她的紧张,晏谨则是显得平静许多。
他把早餐放了下来,带了一丝歉意道:“带的冷冻蔬菜干都没有,只有这些藻类植物了。”
圣安澜看了一眼,他似乎是做了一个汤。
在舰艇里生活了几天,圣安澜也知道食物紧张。
她摇了摇头,“没事,有吃的就好。”
话说完,她觉得自己嗓子好像嘶哑不少。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她脸又是一红。
晏谨也察觉到了她的嗓子,立马起身从医药箱里,找了一片药丸递了过去,声音依旧清冷道:“抱歉,我下次会小心的。”
圣安澜听到这话,脸又是一热。
晏谨他这是在说什么啊!
什么叫小心,什么叫道歉。
清冷的人说话真是最要命。
这话是能这样就说出口的吗?
这话她不知道要怎么接,也接不下去。
索性保持沉默。
为什么晏谨从头到尾都能保持这样的淡定。
圣安澜真的好想向他学习。
有这定力,她对付公主府里那几个人绰绰有余。
其实她是有点想问晏谨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又害怕可能这就是一次普通的狂躁期。
想了想,她没有正面开口,从侧面打听道:“还需要给你纾解精神力吗?”
兽夫进入狂躁期,作为雌主问他是否需要帮助,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
一般来说,正常的狂躁期只要纾解过了,就没有任何问题。
晏谨心思通透,听圣安澜问话,就猜出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