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我跟言斯辰接触了,他认死理,根本不松口。言卿手指的伤,说轻点,也就是皮肉伤;说重点,这伤要是处理不好,她以后不仅没法拉琴,生活也会受影响。言斯辰就是抓住这一点不放,非要让薇薇进局。”
“难道就没别的招儿了?”柴母无助地抹着泪,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眼里重新燃起希望,“不然,花钱找个人替薇薇顶罪?”
“不可能。”柴父摇摇头,垂下了眼,“警察那边,证据确凿。”
“那、那——”
柴母又将视线转向柴锦薇,目光祈求,
“薇薇,不如,你去跟言卿道个歉,把事情说开不就成了?你们一起学了这么多年琴,难道一点情分都没有?你就委屈一下,求求她,只要他们愿意和解……我跟你爸,也不用操心了。”
柴锦薇咬了咬唇,点点头,
“妈,我去。大不了,我给言卿跪下,她不肯和解我就不起来。”
柴母正要说话,柴父先开了口。
“别去了。不可能。”
柴母震惊地盯着丈夫,“为什么?”
“言斯辰已经把儿女都送去国外了,说是找了个顶尖的医生治言卿的手伤。”
柴父语气沉沉,
“言卿,咱们肯定是见不着了。”
柴母愣了愣,突然哭了起来,
“有本事他就让言卿永远别回来了!他这么整咱们薇薇,他家孩子以后也别想好过!”
“你还嫌事不够多吗!孩子跟你这么学,不惹祸才怪!”
柴父痛心疾首,
“还有,到现在,你还以为言斯辰只是个平平无奇的老师?”
柴母深深吸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在她看来,言斯辰只是个不识时务的臭教书的,有钱都不知道挣——
“他能有什么背景?明明就是个农村来的凤凰男。”
柴父的表情晦暗不明,“你不懂。”
言斯辰,他宛如一座矗立在海面的冰山,只能瞥见其露出水面的一角。
然而,真正令人难以捉摸的是那隐藏在水下的巨大。
“我想到一个人,或许会有用。”
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