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些刁民居然敢聚众对抗官府,私下里做什么车马生意,还绕路,真是好大的胆子!”
那小吏一听顿时肃容:“小的明白。来呀,这就把这些刁民人犯通通押下去,严加审讯。看看他们背后还有没有主谋!”
左右人等立刻一声答应,便上前驱赶着这些虚弱踉跄的犯人往旁边的大牢而去。
虽然他们立刻就叫起冤枉来,但在衙役几棍子打下去后,就都收了声。
显然,收拾这样的所谓刁民差役们已经有了充足的经验,有的是法子叫他们闭嘴。
而周公子,则带了三四个伴当,在小吏的引领下,大摇大摆,直入州衙。穿过两重院落,就来到了二堂的一座客厅前。
远远的,他们就看到厅中上位处坐了个相貌英俊的青年,倒是相州知州花长兴只能在下首作陪,脸上还是一副谦卑讨好的笑容,又带了几分为难。
在看到周公子到来后,知州大人更是如见救星般立刻起身,一边出迎,一边作着介绍:“叶公公,这位就是下官刚才提到的,万里车行的少东家周漠周公子了。现在淮北一带的车马行生意,都由他一人说了算。
周公子,这位叶公公,是打京城来的,和李家一事有关。”
他虽然说得含糊,一直关注天下大事,尤其是自家行业的周漠立刻就明白过来,脸上顿时堆起了笑:“原来是京城来的叶公公,在下周漠,今日一见,当真是荣幸之至啊。
这样,今晚我就在这相州城里最大的庆丰楼中设下宴席,还望叶公公您千万赏脸,也好让在下一尽地主之谊。”
他一进门又是拱手行礼又是邀约赴宴的,倒是把姿态放得很低,态度热切。可面前的叶公公却只不咸不淡地一笑:“周公子你太客气了,吃酒的事情倒也不忙,咱家今日是有正事来相州,和你们的万里车行可有极大关系。”
见他不但不接招,还大剌剌坐在那儿,连起身回应的意思都没有,周漠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恼火。
花长兴立刻在旁打起了哈哈:“对对,还是先把正事说定了,咱们再一起喝酒为好,这样喝着也更放松些。周公子请坐下说话。”
周漠低哼一声,这才坐到了一旁的客座之上,然后瞥向上位之人:“叶公公的来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