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不是照样放弃了吗？\"陈姿羽反唇相讥，\"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在那个平台直播下去？\"
两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声音在狭小的公寓里回荡。
早上的怒火又在燃烧，纪云冲扶着墙，深吸一口气：\"够了，我不想再争论这个问题了。你要拍什么就快点拍吧。\"
陈姿羽冷哼一声，转身继续调试设备。
纪云冲走到电脑前，机械地登录账号，配合陈姿羽的拍摄。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拍摄结束后，陈姿羽收拾设备准备离开。
就在她走到门口时，纪云冲突然开口：\"陈姿羽，你真的觉得我做错了吗？\"
陈姿羽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纪云冲一眼。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不知道你是对是错。但我知道，你现在做的决定是对的。\"
“等下，陈总！”纪云冲一直心中有些疑惑，今天她既然来了，就想问明白。
“什么？你说？”陈姿羽又回到屋里，关上门。
一双丹凤眼，不用眯着，都叫人感觉带着一丝轻蔑。
纪云冲这才注意看到她穿着浅蓝色的贴身牛仔裤。
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那个，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来许清歌的公司，你本职不是律师吗？”
“呵呵，关心我？”陈姿羽捋了下发梢，“早干嘛了，如果你在大学的时候像今天这么果断，哪有许清歌什么事啊。”
这话叫纪云冲又是一堵，“你说太监？”
“是啊，优柔寡断，要不是我和清歌今天弄这么一出，叫你背水一战，你还要在那个平台墨迹没完，瞻前顾后，还什么粉丝？”
陈姿羽瞪了他一眼，丹凤眼眼角微挑，煞是抓人眼球。
“你可知道，你是独一无二的吗？全网就你一个，你还怕粉丝不来？”
“要不说你情商低呢，我当年一开始是置气，都说你是攻不下来的坚冰，我才冒险一试的，其实你有什么好？”
“傻子一个！”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