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清冷的脸上带着笑意压下了眼底的疲惫，她看着方启缓缓开口。
“好久不见。”
“你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方启愣了愣，随后他也笑着打了个招呼。
虽然许久没见，但也没有什么生疏之感。
“嗯，今天早上刚回来。”
“一段时间没见，你都已经当上导师了，恭喜你。”
萧雅轻轻点点头，语气中带着感慨。
她们三人是今天早上被顾灵瑶带回学校的，在外面历练太久，回来之后萧雅还感觉有些陌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这段时间你们去哪里历练了？”
“一直在暮光森林？”
方启无奈一笑，摇摇头没有多解释，随口询问着萧雅这段时间的经历。
“嗯，一直在暮光森林，那里的确是一个历练的好地方。”
“那地方的野兽很多，而且等级都很高，甚至还有不少异族的后裔。”
“听说是以前战争后一些残存的异族人逃了进去，在里面繁衍生息……”
两人朝前走着，萧雅脸上带着回忆，缓缓讲述着自己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
看着萧雅的侧脸，方启也察觉到了对方的一些变化。
和以前那种单纯的面瘫不同，清冷的气质中多了一分肃杀和沉稳，以前那种有点呆呆的感觉彻底消失了。
看得出来这大半年来她的确经历了不少事情。
方启没有打断对方，只是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附和一声。
“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多了，萧雅止住了话题，转头看着方启缓声询问。
“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没有你们那么精彩。”
“以后啊，也就是带带学生，搞搞研究这样子。”
方启轻笑着摇摇头，比起几人历练的经历，他的日子就显得四平八稳，没什么激情。
萧雅伸手理了理耳边垂落的发丝，眉宇之间带着笑意，对于方启的满嘴跑火车习以为常。
“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不清楚，看老师的意思。”